而这样的想法,九千岁之前也有过,现在也深有同感,可是……
“太子谬赞了,本督就是喜欢拾画姑娘如此不知廉耻。”清眸漾起波光,凌晔似鄙夷君睿渊的眼光,淡淡瞥了他一眼。
呵,他都做到这一步了,君睿渊该是顺水推舟了。
眸色深深,凌晔没再说话,垂眸看着窝在怀里的女子,背着君睿渊的面色淡漠无波。
这下子,柳拾画注意到君睿渊的脑袋快冒烟了,面色发绿,气行上逆,怒火攻心。哈,真是精彩。
“太子殿下,臣女前面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怎么说呢,条理清晰,字字珠玑,太子殿下如果听懂了,现在就不该杵在这里打搅臣女和九千岁谈心,太子还是请回吧。”她撇了撇嘴,无法无天的利用九千岁的威风下逐客令。
确实,柳拾画现在的说话态度言行处事真与之前大不相同,让人不知该如何与突然转变的她对话下去,可她的一番自吹自捧却引来了男人鄙夷厌恶的视线,“不要脸的女人,想要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头住进太子府罢了,既然想早点嫁进来,直说就是,以前本太子真是低估你了。”
低估这个丑女的本事,以为对方只会欲擒故纵。
低估了这个丑女的本事,没想到她竟然能够轻而易举的勾搭上九千岁来如此膈应他。
“哪里哪里。”少女咯咯笑了起来,笑眸打量从上到下的打量着太子爷,道:“门在太子殿下身后,慢走不送。”
走?君睿渊今天不把柳拾画带回去是绝对不会罢休的,因为他得让皇上认为他对于柳拾画的伤是歉疚的,对这个少女是挂心的。
墨发翩翩,长眸滑过思量,凌晔看着屋内的一男一女,疑心再起。
若此二人当真是一丘之貉,君睿渊让柳拾画回去时柳拾画就该回去,然后再找机会把柳拾画放到他身边。
毕竟他已经让君睿渊吃了亏,这个时候最该做的就是把这个亏给补上不是么?
却不知是真戏还是假戏,还是……戏中戏。
余光落在窗外,远远的看见一抹蓝衫近,柳钟毅总算是来了。是来给戏收尾,还是再演一出好戏?他吃吃轻笑,眸中似乎含了笑意:“太子殿下的动作可是太慢了,柳丞相都过来探望女儿了,想必是对殿下很不放心啊。”
任谁的女儿被一个人打成这样,都不会放心让孩子跟那个人待在一起太久的。
话落,凌晔不动声色的退开,将靠在怀里的少女扶回床头倚着,动作优雅自然。
君睿渊眉心一皱,面容浮现了一丝不耐。
“先前你未过门就死皮赖脸住进我太子府的时候也不见得有身为未出阁女子的自觉,如今何必装模作样。趁柳相还没因你在太子府做的蠢事责罚你……”
蠢事,什么蠢事?
眉毛抖了抖,柳拾画心里突然浮现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然后她沉默了一会儿。
前主好像……给太子下了春药?
可是结果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