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容贵妃是恼怒地将铜镜前昂贵的珠宝首饰全部给扫落地,气极的大吼道,“该死的!”
听见主子竟然咒骂出声,又知道主子骂的是什么人,宫女兰儿是紧张的忙上前提醒,“娘娘,小心隔墙有耳啊。”
容贵妃是气得在房中来回踱步,终究还是忍不下这口气,再次怒骂,“那个可恶的男人,居然一连四个月没上我这里来了——他究竟在搞什么?再这样下去,我要何时才能怀上龙种?这皇后的位置,岂不是要我继续看着独孤那个贱人坐着?”
没错,会如此冒火,正是因为惠帝已许久没召她侍寝,不仅如此,就连她直接到飞龙殿去,也见不着惠帝的人,才让她是气得破口大骂。
“娘娘息怒,据奴婶所知,皇上不只没上咱们宫来,连其他妃嫔那里也没去,奴婢猜测,皇上也没召其他娘娘侍寝,包括没有去皇后那里。”
脚步一顿。
她冷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奴婢岂敢欺瞒娘娘。”
兰儿是低头,一脸惶恐。
闻言,容贵妃的怒火总算乎息了些,接着丽眸一闪,“走,咱们上凤鹫宫去。”
“娘娘要去找太后娘娘?”兰儿是难掩诧异。
“没错,我要上凤鹫宫向太后禀报此事。”
容贵妃仰起首,神情阴冷。
“可太后说过不管后宫的事情……”
兰儿是担忧的说。
“这事可是关系到王室血脉,她岂会不管?西凉十五年未有一位皇子诞生了。”
容贵妃是扬唇冷笑,瞪着动也不动的兰儿,“还杵在这干什么,还不派人先到凤鹫宫通报——”
“是。”
兰儿是不敢违抗,只好派人前去通知,才跟着主子移驾凤鹫宫。
“母后……”
一进凤鹫宫,容贵妃便是摆出一副欲泣的矫怜模样,咚地一声,跪地哀唤。
“母后,您要帮后宫的一众姐妹做主……”
正在小歇的太后,缓缓睁开眼,皱眉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母后,皇上他……不知是不是病了,竟然是三四个月没上后宫了,不仅是臣妾的,就连其他姐妹那都没……”
容贵妃拭泪,用既委屈又担忧的口气向太后述说,末了还不忘补上一句,“就连臣妾前去探望皇上,也不得其门而人,连飞龙殿的大门都尚未踏入,便让人给赶了出来,母后……您说皇上该不是有什么隐疾,才……才……”
闻言,太后掺着些许银丝的眉,皱得更紧,示意一旁的宫女扶她起来,沉声说道:“三四个月没召妃子待寝了?是不是你们又做了什么让皇上生气的事了?”
当初要不是后宫妃嫔为了争宠争权,斗得太激烈,闹得惠帝气得不再涉足,她也不会放话,只要怀上龙脉便能与皇后平起平坐,做上皇贵妃的位置,又规定惠帝最少一个月得召妃侍寝一次,以保住西凉皇室的香火。
因为这样的规定,这一年来,后宫这群女人也是收敛了许多,虽仍有暗斗,却也相安无事,怎么这会儿又出了这档子事情?
容贵妃是连忙摇头。
“臣妾等人并没有惹皇上不悦,皇上已许久没上后宫了,就算想惹皇上生气,也得等得到人才能啊……”
听完她的话,太后陷入一阵沉思,的确感到有些古怪。
男人不似女人忍得住那股欲望,就算皇上上了年纪,再怎么不好女色了,可也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总得要发泄旺盛精力,可这会儿竟有三月没召侍寝……
示意宫女为她更衣,太后说道:“本宫就走一趟飞龙殿,看谁敢拦哀家!”
眼见达到了目的,容贵妃是忍不住喜上眉梢,连忙叩谢。
“多谢母后为臣妾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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