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他急得脱口而出。
气氛一僵,君睿渊猛然冷静下来,侧头看去,那少女本该害怕哭泣的脸正微侧对他。
四目相对,柳拾画勾勾唇,嫣然一笑。
柳拾画给君睿渊下春药的事情可是保密的很,虽然最后不知道情况如何,但是这太子能把原身打成一下,说明事情定然有过发展。那么丢人的事儿,堂堂太子会愿意宣扬的满城皆知?况且他身为皇上的儿子,对皇上的秉性定也了如指掌,说不定压根儿没告诉皇上他打她的真正原因。
她甚至敢做担保,知道春药这事儿的。顶多不超过五个。
那么问题来了,打她的原因君睿渊是怎么编的?
嘻,总之欺君之事已做,后面再杯具也无法悔改说真相了。
“朕可记得朕的好儿子是因为柳姑娘偷窥你行房事而惩罚她不守德行?”果真,皇上并不信。
“怎么会……”小脸发白,柳拾画惊恐万分:“明明是因为拾画看到了不该看的!”
嗯,看到不该看的前提应该也是偷窥房事吧?
没事没事,姑娘有的是法子。
眉眼一动,小身板抖的更加厉害了。
某些方面特殊的癖好本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稍微提点那么两下,其他的可是让听的人自行想象。
思想有多污,所谓脑补的真相就有多污。
君睿渊气的脸都绿了,“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做偷窥这样的勾当,还胡搅蛮缠!”
他怒的冷喝,说的好像真的似得,却被上头威严的视线强压了口气,转而道:“父皇,画儿还没出阁,很多东西不懂,对于没接触过的东西觉得特殊可怕也是人之常情,怪儿臣照顾不周。”
君睿渊一动不动的看着那一身龙袍的男人,显然生怕给这个即是父亲又是帝王的人留下坏的印象。
“皇上,冤枉!”少女急呼,一刻不停道:“拾画是早晨寻的太子,那天听闻太子殿下要上早朝,臣女就想着为殿下端洗漱的用具伺候,哪儿想进门就看到……大白天的,哪儿知有人会白日宣*……”
最后一个“淫”字她没说出来,只是低下头,做出羞愤的模样。
“臣女虽然还是闺中儿女,可该知道的也知晓,虽然那日匆匆一眼,但太子的癖好实在可怖,让臣女害怕不已……”
其实要说真要她嫁给太子,这些理由都是空谈,帝王除了利益并不会去管其他,而君睿渊能是太子也一定有些不为人知的手段。
“上朝?”果真,上头的人压根儿不在意其他,却对掺杂期间的两个字来了兴致,君昶酩缓缓转着指上带着的深绿色金玉玛瑙戒指,虎目闪过怀疑。
柳拾画受罚的当天上午,君睿渊确实本该上朝,却不知所踪。
按时间推算,并没有差异。
“正是。”她低头,眼角的余光却不停的朝皇上边上的九千岁看去,觉得那尊佛站着气场比皇上还强,让她编的越来越心虚。
这个太监,是测谎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