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滚开,诚征良人

第六十七 是不是?

林景衍本只是无意瞧见,也非故意去听,只是他功力浓厚,不想听人家说的话也能钻进耳朵眼。他转身欲回座喝茶,视线一扫之下却突然凝结,随即翻身就跳下二楼,引得门前迎客的小二一声惊叫“楼上有贵客坠楼!来人哪!”

刚一叫完,那本该躺在地上哼唧的贵客影儿都不见了,小二摸着额头又揉着眼珠子,被闻声而来的掌柜好一通骂,讪讪地缩着脖子不住作揖说眼花眼花。

黑哥正等那被抛起的荷包落入手中,却接了个空,眼前黑影一闪,突然凭空出现一个俊美青年,这青年手里正抄着他抢来的那绣兰草的荷包。黑哥略一打量便知这人不太好惹,但赔着笑脸涎笑道:“这位公子,这荷包是小人的,还请公子还给小人,小人感激不尽。”

林景衍眼一跳,沉声地问:“哦,这是你的荷包?”

黑哥硬着头皮回答:“是,正是小人的。”

林景衍沉脸问道:“你喜欢佩戴女人的荷包,那你知道这茶包上绣的这字是什么字么?”

其实那荷包上只有一丛兰草,并无字迹。

那黑哥闻言顿时便知道来者不善,只得讪讪地摸着头发讷讷地道:“这,这荷包是春宵院的姑娘送给小人的物事,上,上面是啥字我倒真不认识。”

林景衍却莫名震怒。

原本只是诈这泼皮一回,竟然被这人说是出自春宵院之物。

他抬脚就踹,那黑哥也是有点功夫防身的,立马回腿一挡,却哪里还挡得住,只听得咯嚓一声,黑哥的腿硬生生折断,整个人斜斜地往地上倒,林景衍提脚逼近,气势汹汹。

黑哥痛得嘶喊号啕,不住求饶道:“公子饶命,这荷包不是小人的,是小人从一小姑娘身上抢来的。”

林景衍这才停住,放下脚逼问道:“何处所抢?”

黑哥已经痛得额头痉挛,只是伸着手指颤抖地指着暗巷的位置,林景衍又回头逼视那油头瘦子,瘦子吓得不住点头:“公子饶命,黑哥说的是真的,是在那处暗巷里抢的。那个小姑娘长了一颗恶心的大痦子。”

话音一落,瘦子的身体就直直往后飞出,掉落的时候发出好大一声碰撞之声,他嘴里咯着血四脚颤抖,显然是摔得不轻,内脏都被震伤了。

他们却是好狗不长眼,抢了那云丫的荷包。林景衍瞬间就得出这个判断,只是心神又剧烈一震,云丫走到这暗巷之中作甚?

有一个莫名的猜测,先前被他自己打断的猜测又浮出脑海。他恨不得肋生双翅飞扑而去,却反而强行压抑下心中的狂风暴雨,缓慢而沉重地往那巷子中走去。

先不说事发这么久,这两泼皮酒都喝完了,云丫还在不在原处,再者就算这云丫确实还在原处,可是这又能代表什么?

他顾不得细想,一心要印证脑中所猜想的事实,抬脚往巷子中去的脚步,迈得极为艰难,每一步都挣扎着期盼,迈出一步越靠近期盼却更越靠近失望,失望得多,就会演变为绝望。

暗巷幽深,秋风寂廖。

当那个小小的,缩成一团的影子映入眼帘的时候,林景衍拔足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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