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浣取了一张面纱,正好将脸挡住,只露出两只丹凤眼,更显出别样的风味。
本是快到中午吃饭的时间,天香楼虽然在城西,可是也吸引了不少的客人。贺浣到时,已经是有好多人在门外等着了。看着贺浣的到来,一位小二出门迎了来,蔡琪本在柜台后面记录着,抬头笑了一下,便说道:“客官这边请,贵客已经在天字一号等着了。”
贺浣看见她今日已经将石榴步摇插在发髻上,便夸了一句:“老板娘今日可真是漂亮啊!”
蔡琪笑了一下,便下了楼。贺浣推门进去,看见贺灿已经坐于屋内。
“三哥,今日喝酒吗?”贺灿看着贺浣又在打趣自己,便拿起酒壶将贺浣面前的酒杯加满。
“五妹,贱内鲁莽,昨夜让你不高兴了。”
“三哥哪里的话,昨日嫂嫂不是梦魇了吗?权当是给她的惩罚吧。”
“言归正传,五妹,这到交货的时间已经越来越近,石师傅不知做得如何了?着实让人担心啊。”
“三哥且放心,师父把自己关在里面很久了,估计也快了。”
“我也很是期待师父会给我们做出什么样的东西呢?”贺浣一脸的期待。
“小姐,刚才进来的时候,老板娘说了,说是再等两日,石师傅就能够做好。”小环适时说了一句。
“那便好。”贺浣退下脸上的喜悦,转头看向贺灿,“三哥,大哥近日可好。”
“还承蒙五妹惦记着他,他那般对你,你竟然一点也不计较,他自从被关了禁闭,整天神神叨叨的。和我现在的状态很像啊!不过实质却不一样。”
“都是一家人,计较那些做什么,况且我也没有失去什么,大哥倒是让自己得不到好!”贺浣轻轻捋了下耳发,“不知道大哥身后的人,最近在做什么?”
此话一出,贺灿心里一惊:“五妹是说,有人指使大哥这么做的?”
贺浣莞尔一笑:“不然三哥以为就大哥两口子会有这么大的胆子,不过是有人把他们当了枪使。”
“只是我没有明白,我回来也没有与谁结怨,为何贺府会有人想赶我出去。”
两人一阵沉默,贺灿便开了口:“莫想那么多的事。来,五妹,尝尝这个菜,蔡掌柜说是今天出得新菜式。”
“这蔡姐姐真是有心了。”贺浣这般称谓,只是为了显示与蔡琪交好,众所周知,贺浣已经将这城西的地段卖给了蔡琪,贺灿知道的也不过是这样。当初接石松过来不过是说,朋友那里有宽敞的空地方。
刚才贺浣的装扮已经勾起了一大帮人的议论,在楼下询问着老板娘,这是哪家的姑娘。
“这京城能有几个大家小姐能有这般的神秘。”“怕不是哪家藏着的吧!”几人说着便大笑了一声。
“几位客官,你们莫要猜了。那是贺府的五小姐。”一个小二听着几人的话,“不经意间”说了一句。
“不对啊!贺家小姐不是疯了吗?虽说前段时日赈济灾民有人看到过,不过那都是听说,都不曾见到人。”
“那可不是吗?听那些人说的,贺小姐就是女菩萨下凡。又漂亮心又好。”
“就是脑子有点问题。”
“你们可别乱说,刚才我看那小姐走路,进门的姿势都很优雅又怎么可能是疯傻。明明是有人乱传的。”贺浣听着这几人在楼下大声的嚷嚷,心中不免觉得好笑。好在已经有人可以为她正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