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莫急,这只是权宜之计,拖住那些想要害死淑玉坊的人,这后面的时日,直到太后庆生之日淑玉坊怕是都不能够开门营业了。”
“此法虽好,但是五妹这么做可是孤注一掷啊!若是成功就好,不成功就真的成了他们的笑柄了。”
“三哥,浣儿拙见,不知三哥你怎么想?”贺浣看了一眼贺迩,眉头一皱,她又怎会不知这个中厉害,不成功便成仁,只是要看贺府有没有这个勇气了。
“这……”贺灿明显勇气有些不足,看着这一切,很是犹豫,看了贺迩和贺浣一眼,又转头看了贺震一眼。
贺震一眼便是明了:“既然交给你了,那就自己去做决定。”
思量了许久,贺灿头上都已经冒出了浅浅的汗,想到这么做的后果,贺灿心中还是不住的打怵。一时间书房里安静得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又不知是过了多久,贺灿看着贺震:“就照着五妹说的这般做吧!”
“三哥,你也得变变了。”贺浣莞尔一笑。
就在快到太后生辰的两个月时,京城的坊间便传闻贺家的玉矿根本就产不出好的玉石,贺家接了圣旨,又做不了事,贺家三少爷压力很大,都已经开始天天酗酒,淑玉坊开不了门,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一个醉汉坐在贺府的花园的栏杆处卧着,手里拿着一个酒罐子。罐子里的酒已经漏了一地。
“三少爷,三少爷,三少爷醒醒。”李香聘轻轻的拍着那人的肩膀。想要将他叫醒。那人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傻笑了一下,就又是“酒,酒!”的喊了两声翻了一下,又睡着了。李香聘有些看不过眼,就吼了一句:“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把三少爷扶回去。”
两人一扶,贺灿嘴里便又是拿酒来。
深夜,一个男子站在贺府最高的围栏边。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回三爷话,玉石已经从玉矿那边取了出来。如今已经安置在了城西的天香楼里的地窖中。”
“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回三爷的话,找到了!”
“他同意过来吗?”
“没有,他说这世上还没有他看得上的翡翠,要想请他还得他看得上。”
“那就麻烦张辛再跑一趟,直接把他绑了来。”张辛听着这声音便知道是贺浣来了,转头一看看到贺浣一脸的笑。
“可……”
“没事,你只管去做就是,他看了那东西之后会做的。”
“是!”
过了一刻钟左右,天香楼的后门出现了一个大麻袋,里面的东西在动来动去。几个伙计将这个大麻袋搬了进去。随着麻袋的绳索被一点点的松开,里面一个被绑着的人露了出来,只见此人不过五十岁的样子,一身粗麻衣服,一种很气愤的表情露了出来:“你们是什么人,绑我来做甚?”
“还不赶紧给大师松绑。”贺灿一声大喝,旁边的暗卫赶紧上前去解了绳索。“哼!”石松看见领头之人下令给自己松绑,不禁有些不屑。既然绑了自己又这样客套的对待。贺灿见石松如此态度,心中便有些嗔怪贺浣,也是拿石松没法了。
“石师傅,您是玉石雕刻的泰斗,此番晚辈如此做也实属无奈。贺家一家老小的身家性命都在此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