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的话,只是今日听闻有公公来传了圣旨,说是让贺府上供玉石制品,便来看看有没有需要本府帮助,毕竟淑玉坊的玉矿搬了,一时半会儿能不能产得了好的玉石,这你我都不能保证啊。”
贺震听着这话不怒不恼:“看来李大人是多虑了,淑玉坊自然是勘好了地,选好了地方才敢将我这诺大的玉坊供源搬去。如若不然,岂不是让那些心怀叵测的人看了笑话。”贺震字字句句咬的圆圆润润。
李昌黎听着这些话也是一笑:“既然贺老爷有这样的心情,我自然是希望能做好这事情。毕竟这是我的管辖区域,若是贺老爷有什么困难,李某也是会尽力相助的。”
“那贺某就先谢过李大人了。”
“贺老爷,这事还请你细细琢磨琢磨,莫要糟蹋了好好的机会。”李昌黎似笑非笑,意味深长的说了这句话,“那李某就先走了。”
“那李大人慢走,管家送客。”
李昌黎走出了贺府心中还是一片了然,这贺府就是在硬撑着,他都已经打听清楚了,如今贺家的新玉矿才刚刚起步,又没有好的玉器、玉件出产。这次还整不垮淑玉坊。
回到书房,贺震拍了一下桌子,从刚才的气愤中缓过劲来。
“父亲和兄长今日有些劳累,浣儿特意做了些解乏的汤水。”贺浣端了点汤水,一人舀起一碗。贺灿看着心中有些惊讶,贺浣的眼睛是好了吗?几人喝完,端着碗正准备出门。
“浣儿,你坐下。”贺浣便将碗放在托盘上,挥了挥手,摒退了小环。贺震看着便道了句:“我本有意让你做锦绣庄的掌事,你却不愿意,如今淑玉坊有些事情,你也做做参谋。老三,给浣儿讲讲。”
贺灿便将事情的发生一一讲与贺浣知道。贺浣听着也是一个劲的点头。等到听完,贺浣便自己在那里沉思了一会儿。却问了一个不太相关的问题。
“不知道现在是哪一个生意要做的更好一点?”
“五妹问这个问题做什么?不是该要担忧这次的贡品吗?”
“二哥,只答就是了,浣儿自是有用的。”
“如今怕是只有锦绣庄的生意很好。京城里的达官贵人看上店里新出的锦缎,订量每天都不少。”
“好,谢谢二哥。”
“三哥,上次说让人把那些被更换的玉器打造成一些小件可否备好了?”
“已经备得差不多了。”贺灿听着贺浣的问话,也是一脸的茫然。
“那我就知道啦!”
“浣儿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浣儿拙见!”
“但说无妨。”
“挺刚才三哥所说,李昌黎定是想要看我贺家的笑话,此事也定是他所为。他不过是想让贺家失了淑玉坊这条链子。”贺浣顿了顿,“现在离太后的生辰还有好些时日,不急。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让人放话出去说贺家的玉矿出得了玉,但是成色都不见好。”
“你这么一做,淑玉坊的生意岂不是一落千丈,那后面又要怎么样才能够拉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