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浣虽然听说过凶狠,但是背地里也是一个做好事的主,可是这情绪的阴晴不定还是同传说中的一模一样啊!
“等等,”贺浣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这简直就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如今灾民如此之多,你的心情真能够向你现在这个样子一般淡然吗,那之前你做的那些事情是何居心?”
面具后面的那张脸不禁在嘴角勾出一个弧度,到了这个情况下,这个女子居然还是如此的坦然,不禁多看了两眼,不巧却正对上了贺浣的眼睛。
“慢着,”贺浣盯着面具人,本心以为这人是改变了主意吗?“先把他们关进牢里。”说完便转过身去。
只便是在牢里待了一晚,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几个人便将三人的眼睛蒙住,有过了许久,待黑布揭去,睁眼便是当日受人暗杀的地方,此时那几个蒙面人的尸体已经早就没有了去向,再看身旁,王行满身是伤躺在地上,马起和小环已在旁边,站定后,只见马起的手中拿着一个令牌一样的东西。
“五小姐,这是在地上捡到的!想必是那日与蒙面人打斗时留下的。”贺浣淡淡的接过那块令牌。
“今日既已如此,那我们就先回贺府,贺府的粮食还能够周转些时日。”
回到贺府,贺迩一脸的喜悦:“五妹,你这是用了什么方法?”听得贺浣是一脸的茫然,贺灿见贺浣不明所以,便道:“我们在忙着米行的事情都没有注意到,昨日贺府大门口有人运来了几百担的大米,点名指姓的说是要送给你,我们问了,那送米的人却说并不知晓是谁让送的。我们这才知晓你并未在府中。”
“既然米行的问题已经解决了,王行也已经回来了,那我就回桐湘苑了。”贺迩、贺灿看着自己的妹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贺浣未多言,就做出了要退出去的架势。刚走到长廊的时候,却只见大嫂、二嫂、三嫂、四嫂,几个妯娌在亭中休憩。只见那几个妇人穿戴华贵,也不尽显贺府院内的奢华。
“你说这五妹到底是用了什么样子的计谋,这到底是谁会如此大手笔的说要送五妹如此之多的大米。”只见那李香聘伸了伸手指,轻轻拂面。
“啊哟!不就是两年未见吗?还不知道她都怎么了,又是疯了又是如此的有能耐了!这叫人看了还不知道怎么得了。”施瑞莲端起手边的茶杯,用翘起兰花指的手轻轻地拿起茶盖。拂去飘在上面的茶沫。
“大嫂、三弟妹这话可不能够这么无端端的乱说,更何况五妹到底怎么了我们也是不知道的,而且这两年在寺庙里也是吃了不少苦的。”吴雪心中明了,这一次若不是有人肯卖五妹一个面子,又怎么能够解了贺府米行的燃眉之急啊,自然是心中多有感激,为她说说话也是应该的。
“二嫂,之前你也不少说五妹来着,如今五妹帮了二爷米行的大忙,你倒是风向转得也挺快啊!”王湘桐说着,不禁用手帕擦了擦本就没有什么的嘴。
“各位嫂嫂好雅致,五妹就不相陪了。”说完转身就走。留下一帮人在那里暗暗不爽,“神气什么啊!”